看孤云,走山巅,惊飞鸿,下沧澜。
(已修)
自娱自乐!ooc属于我
のABO现代pa,还是打怪,但这个画风肯定没法和浮世绘画风联系在一起,甚至可能会不伦不类,篇幅大概不会太长
の金A药O【踩雷勿入】,ABO是干嘛的大家都懂
の我脑补了一下药郎穿西装,没脑补出来,只好瞎写了,反正是药郎就肯定很帅就完事儿了
の不接受现代背景千万勿入
一
日本近年来酒吧生意颇为不错,一到晚上,男男女女都脱下一身疲惫,试图在灯红酒绿、醉倒山公之中寻求放松与解脱。
CATCH是这条街上最受欢迎的一家酒吧。当然,欢迎者多是寻求刺激和冲动的各色青年们。在这里,他们能够找到捕猎与掌控的刺激。
当然,这酒吧并不低档。只有某些地位或者财力足够的人士才能够跨进它那高贵的门槛。
横山秀一将西服脱下来递给保镖,正准备走进CATCH,忽然被一只手拦了下来。
横山停下脚步,顺着那只漂亮的手看过去。是一个青年,看不出是beta还是omega,但即便是个omega也一定是带感的。他心想着,礼貌地问:“怎么了?先生?”
青年面色冷淡,一头浅金色的头发随意地扎了起来,架着一副细框银边眼镜,半遮住了他脸上的妆容,也让他的目光减了三分锐利。他同样穿着西服,打着一条群青纯色领带,看上去禁欲极了。
横山快速打量两眼,忍不住抢在对方之前道:“你的耳朵像是精灵,有兴趣一起喝一杯吗?”
青年微微挑眉,似乎觉得有点意思,做了个手势:“请。”
他的声音险些被几步之外街上的嘈杂和喧嚣盖过去,横山秀一却从中分辨出一丝难以言喻的让他兴奋的性感。
横山觉得自己今晚这趟没白来。
侍应没有拦下青年——他是和横山秀一一起进去的。
横山秀一理所当然地走到了打上了自己标记的位置,请青年坐下。他颇有礼貌地问:“该怎么称呼您?”
青年想了一下:“拓也。”
横山等了一会儿,没有下文,便一笑:“喝点什么?我请你。”
自称为拓也的青年心想,最近听到的名字就是这个了,老板娘说的没错,我说什么他都会装作是真的。于是青年向后一靠,伸手松了松领带:“你来决定。”
这个答案对横山来说颇为惊喜,他对旁边的侍应说老规矩,然后对青年道:“相信我,你会喜欢的。”
“拭目以待。”青年无所谓地回答,一双眼睛打量四周。
看了他一会儿,横山说:“也许你摘下眼镜以后更漂亮。”
青年停下打量,看着他,过了片刻,才低声开口:“在这种地方,戴上眼镜才是明智之举。”
横山一边笑一边亲手将侍应送来的酒的一杯递到了青年面前。等侍应离开了,他才单肘撑在桌子上,轻轻弹了下自己的酒杯:“你身上有抑制剂的味道。”
“……”
这是狗鼻子吗?还是接触得多了能分辨的出来?青年无从得知,但他神色不变,眼神也欠奉一个,径自喝了一口酒。仰头时喉结滚动,灯光衬得他的皮肤更白了。
见青年不反驳,横山知道自己赌对了,他开心地低笑出声:“拓也先生,今晚有兴趣一起赏月吗?”
说得挺好听的,青年却似明白他的目的,单刀直入:“我擅长直来直往,横山先生。”
横山秀一反而被他的直接吓了一跳,回过神来却又觉得这才应该是这个让人充满了征服欲的omega的性格。他自认为与对方心照不宣地一笑:“真是缘分,我向来也是个直爽的人,我们大概可以有一个愉快的晚上。”
真是,非常,愉快。
横山秀一躺在床上,手被铐在一起。他以为这是情趣,直到青年不知道从哪里打出了一串符纸,将这个房间封闭了起来,然后搬了把椅子坐在床边。
他摘下了眼镜,目光真的好似一把刀,丝毫看不出调情的意味。
横山秀一眼睁睁地看着他翻着那个巨大的……药箱?横山心想,自己并非贪色之人,年纪轻轻便成为社长,也有着过人的能力,被保镖拦了一下的时候还颇为不屑,没想到真的栽在了美色之上。
他看不出青年的意图,只好闭嘴等待。
青年从药箱中不知翻出了什么东西,然后放松地翘起了二郎腿,西服外套早被他脱到了不知哪里,他将领带彻底松开随手扔到了一边,对横山秀一说:“我要救你父亲。”
“……”
“?”
时间回到五天前。
身穿和服的青年从外面回来,跌跌撞撞地将自己关进了屋子里。老板娘拍了拍门,得到了一声虚弱的回答:“等……等我几天。”
一股淡淡的香气漫开,她几乎是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,同时还闻到了那股被香气掩藏住的淡淡的血腥味。
老板娘将“暂停营业”的牌子挂了出去,关上门,找出抹布和熏香,收拾起来。
过了四天,晚上刚刚歇业,老板娘井上听到了动静,赶紧准备好食物和洗漱用品,端到了青年的门前,放到了门口,对里面说:“好好收拾一下,不要心急。”
等青年收拾好,井上见到的又是那个神情冷漠的人。
他自称是个卖药的,却没卖过一贴药,反而不知道背着个箱子到处跑来跑去干什么,而且还是一个omega,没有配偶的、成年男性。老板娘不知道自己的什么行为取得了他的信任,总之,这位药郎订了一间omega专属的房间,经常把自己关在里面,或者跑出去。
已经有将近一个月了。
前几天发生的事,井上不说,还是颇为好奇的。
药郎依旧穿着那身和服,到楼下坐了下来。
井上过去,给他端了杯茶:“怎么样?感觉舒服点了吗?”
他点点头:“没事了。”
井上觉得他不太像是没事的样子,青年的脸色很冷,面色带着一点点身体不适的白,看上去心情比之前差得多,也许是遇上什么麻烦事了。
她想了想,还是多问了一句:“出什么事了?”
药郎瞥了她一眼,四周打量几眼,这个时间,店里还没什么人。他看着井上,忽然说:“我的剑没了。”
解释了半天,井上才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。她被这个“设定”惊住了。她也是读过书、出过国的人,对于日本的文化虽然也很了解,但始终认为那只是传说而已,谁知道面前就站着一个活生生的……退魔者?
青年身上的异常都能解释的通了。井上好奇地看他:“你们也会是alpha或者omega吗?”
药郎失笑:“我也只是个普通人罢了。”
药郎又向她解释了前几日发生的事情。
原来这一个月,药郎一直在追踪一只物怪的下落,物怪选择在这里落脚以后,他选择定居在了井上这里。这将近一个月,他都在寻找物怪的踪迹,偶尔追上了,却又不知为何被狡猾的物怪逃脱,甚至连那是个什么东西都没有分辨出来。
直到前几天那一次,他终于堵住了那玩意儿,发现竟是一只天邪鬼——这玩意儿能模仿别人而惟妙惟肖、或者将人变成相反的性子出来祸害,简直是个恶作剧高手。而药郎正在找的这一只,大概是遭遇了什么不好的事,行事已经不仅仅是恶作剧的程度。它的手上已经有好几条人命。
药郎好不容易堵住了它并且分辨出了种类,但还是无法拔出退魔剑——他又向井上解释了一遍退魔剑的“使用说明”,井上听得津津有味。
药郎只能靠符纸和自己试图控制住它,但显然,这只已经沾了血的物怪没那么好对付。药郎被他打伤了,而这东西还看出了他是个omega,于是这只讨人嫌的物怪发挥了自己恶作剧的天赋——他使青年的发情期提前了。
青年不得不连忙赶回宿处,给自己打了两针抑制剂,然后处理伤口、熬过这几天。但他同时也意识到,他的退魔剑不知什么时候丢了,或者说,被丢了。
井上是个热心肠。
她问药郎要怎么办。
药郎说必须要知道“真”与“理”,天邪鬼选择定居在这附近,一定有他的理由。药郎待在这里这么长时间,已经查到了一点东西——威胁和美色双重面具下,没什么人会守口如瓶。
但没有办法深入接触,药郎也不可能知道事情的真相。加上退魔剑不见,他更加着急。井上给他出了个主意,在听说想要接触的对象是某个年轻有为的社长的时候。
井上当然不承认自己的主意是馊主意,药郎孤身一人没有任何倚仗,这主意虽然不是最好的,但却一定是最快的。
药郎穿着西服,觉得颇为不合适。他穿了那么多……年的和服,还有头巾,还有发型,通通被井上进行了一番大改造,看上去和这个高楼大厦的社会颇能合得来。井上甚至还在他鼻梁上架了一副细框的眼镜——药郎知道这东西,但从没有试过。
井上被他惊艳到了,打包票道:“放心吧,我敢保证一切都会非常顺利。”
连酒店房间这种事都被她想到并且提前准备好了。
药郎不自在地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那颗扣子,对一脸茫然的横山秀一道:“怎么了?我要救你的父亲,你不愿意吗?”
你就是为了这个吗?!
横山秀一心里大喊了一声,面上微笑道:“原来如此,那么为什么要……这样呢?”他晃了晃手。
药郎淡定道:“我要保证你答应我。”
横山秀一笑道:“甜心,冲你这张脸,你就是松开我我也会什么都答应。”
“嗯?”药郎一歪头,没听懂“甜心”那个称呼,“但是你是一个利益至上的人,你和你父亲的关系并不好,而且你不认识我、还会怀疑我的目的。对了,即便你出去以后召集你的保镖,我也可以再把你绑在这里一次,所以,你答应了吗?”
“……”横山秀一心想这位拥有漂亮脸蛋的青年实在是让人难以理解,但看在他的脸的份上就放他一马吧,“我答应了,绝不反悔。请松开我。”
药郎看着他,嗤笑了一声:“做梦。”
“……”???
我不是都答应了吗?!
“把一个alpha解开?”药郎挑眉,“既然你已经答应了,那我明天会到你的家里去找你。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。”
他站起来,走到床边,手按在手铐上:“我的时间不多,希望你能配合。手铐就等着你的保镖给你解开吧。”说完,他一指按在了不知什么地方,横山秀一一个alpha直接昏了过去。
“你干了什么???!!!”井上听完药郎的叙述,大惊。
药郎没说话,表情写着:哪里不对吗?
井上:……知道这青年是没怎么经历过时代变迁以至于思想还比较古老的,但万万没想到他和人的交往能力居然这么差劲,一件好好的事,要不是那横山秀一是个极为看脸的人,就给搞砸了。
井上哭笑不得地看着药郎。初次见面时,他的冷漠几乎将人拒之门外,却又毫无理由地选择了这里,而现在,这青年简直和傻划上了等号。
真是个傻乎乎的人。
希望幸运能够眷顾他。
=TBC=
碎碎念:虽然一时冲动写abo写得很开心……但还是有点忐忑,感觉挺ooc的,现代pa对于药郎来说似乎也不是很合适,感觉不会有很多人喜欢,一开头列了一堆试图劝退orz但是控制不住自己那颗想写的心啊啊啊。